心机 (第5/8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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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戴上耳机，把手机架在书堆前。两分钟后，仲影拨来视频电话。他抱着苹果出现在画面里，双臂圈住伯恩山犬，半张脸埋在它身上。

    “宝贝！你也在呀。”

    苹果离对方的屏幕很近，似乎在找寻呼唤的来源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轻微摇曳了一下，慢慢开口：“黑sE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现在状态不好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她在接通前翻转了镜头，于是对方只能看见一片放大的书脊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十二月要考试，最近b较焦虑。我早就不是应届生了，b起更年轻的人，我的失败可能会更加惨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，年龄是你的优势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人文学科需要日积月累的工夫，那些思维的底sE会带领人到达想去的地方。她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，也不是非要等他来亲口告诉她。她应了一声，随即两人陷入了须臾的沉默。仲影靠着苹果的身子，黑发深沉地垂下来，注视着空无一物的手机屏幕。他依然冰冷、平静，姿态却显得相当松弛。

    ……怎么会有人因为心跳加速而屏住呼x1呢？符黎窝在柔软的座椅里抱住膝盖。他什么都看不见，而她正用一种近似窥伺的眼光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还好吗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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