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访 (第13/14页)

不是吗？我又不是你爸。」mama语气轻松，声音隐约有些沙哑。

    「妈……你知道？」我感到些许混乱，原本特意练习的语调也把持不住了。

    听到我的声音，mama淡淡地笑了，「嗯，这样的改变很适合你。想不到我的儿子真的变成了nV儿。」

    「你一直都知道吗？」

    她点点头，「你爸没我那麽关切你的生活，你又装……不，又演得很好。」她神sE低垂，「那时候我很矛盾，觉得你是儿子却更像年轻时的我。在你爸……那男人的控制之下，你该如何是好？後来发现你有不可限量的实力，所以我……我就是你的幕後罗。」

    「幕後……」

    「那场争吵是我最後的演出，台词都是我真实的人生，我希望当时唯一的观众能够因此离场，走出那座牢笼去找出真正的自我。我还怕我说的不够力。」

    「妈……」

    当时的情境、过渡期的辛苦、最後的成功、现在的场景。我的视线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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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你离家後我想过去找你、留意你的讯息，後来放弃，我改为等待，我知道你一定走在实现我不曾实现的理想的路上，终於，看见了你的演出。你知道吗？我没错过你任何的作品。」

    「可是……你怎麽看得出来？」我的容貌虽没有太大的差别，但男与nV的落差是显而易见的，加上化妆与更为nVX化的姿态，她是怎麽认出我的？

    她又笑了，这次是明显的自信之笑。

    「你是我孩子啊！